【水仙】如果田嘉瑞穿成宫远徵的哥哥 05

 

是死后重生依赖瑞的徵x穿越后无限宠徵的瑞的故事

对主角团不友好 注意避雷

但是剧里角色不上升演员本人!!

 

设定是田嘉瑞比宫尚角大一岁

 

【是田嘉瑞的心声】

{是系统的声音}

其他人听不见 但远徵两个都能听见

田嘉瑞在这里的名字是宫瑞徵,但文里基本上都会写田嘉瑞

 

 

“命老奴把百草萃所需的神灵花换做凌香草的人,是宫朗角少爷。”

 

将药材调换的人是宫朗角?说什么笑话?宫唤羽为了挑拨角宫和羽宫的关系还能出那么傻的主意?

 

百草萃药方复杂,即使是一个精通药理的人也未必能清楚如何利用。宫朗角一个不曾了解百草萃的人又如何能指使他人谋害执刃?

 

可当宫子羽立即跳出来怒骂宫朗角的瞬间,远徵突然又觉得宫唤羽是个聪明人了。毕竟,他倒是把宫子羽的愚蠢算得清清楚楚。

 

远徵见宫朗角气得说不出话来的表情,不禁想起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被人诬陷后有口难辩。

 

远徵有心想替宫朗角说话,但想到自己过去毕竟只是经历过此事,而非完全清楚间中详情。若他随意插嘴有可能导致哥哥也被牵扯进去,便先小声与田嘉瑞讨论。

 

“哥哥,我觉得朗公子不会做这种事。这对他而言没有好处,何况他也不了解药理。”

 

原先安静观看宫子羽吵闹的田嘉瑞抬头看向远徵:“远徵是想站在朗公子这边?”“嗯,哥哥知道我的直觉很准吧?。”

 

【是啊,可准了,女巫点三狼嘛。只是,如果当时你被诬陷的时候有人能帮你说话就好了。】

 

田嘉瑞伸手摸摸远徵的头。【为什么当时没有人像你一样好呢?远徵,你现在帮宫朗角一把,等同于帮了当时的你自己。】

 

“知道了,哥帮你说。”远徵点点头,心想其实当时他也好希望有个人可以直接站出来所这事不是他做的,没有人应该怀疑他。

 

当时没有的,如今倒是通过宫朗角而拥有了。

 

远徵无视旁边还在争论不休的人,直接上前把贾管事的腿手卸了,再将烟雾弹拿走。

 

“烟雾弹特有的气味,你们闻不到吗?”远徵一脸鄙视地问道:“只急着吵闹,倒是连现有的罪人都不顾了。”

 

其实他也没闻到,只是随意扯了个谎好让田嘉瑞不会察觉到他事先就知道贾管事身上带着烟雾弹。

 

“贾管事,我跟你说一个故事吧。”

 

田嘉瑞的声音响起,众人都看向那个坐在轮椅上歪头笑着说话的人:“前些时间,有个人为了从远徵手中拿到出云重莲用以治疗某位患者,给了我许多好处。”

 

“可那人实在不配得到出云重莲,所以我只给了那人足以治疗患者的药方。”

 

“后来患者确实病好了。但我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能让这个人如此用心。如今仔细想想,似乎有了答案。”

 

“贾管事,”田嘉瑞笑了笑:“听说你的儿子——”

 

说到这里,贾管事猛然喊道:“您!不也从那位手上拿到了好处吗!为何还要陷我于此地!”

 

“你好像搞错了。他一开始,可是想用抢的啊?”说到这里,田嘉瑞火气就上来了:“我弟弟精心培育的出云重莲,他本想不付任何代价就抢了去。”

 

“正是因为抢不过,他才会想着用别的东西来换取。我拿了他的好处?这本就是场交易,怎么还道德绑架上我了?”

 

田嘉瑞念出了一处地名,笑着看向越听越慌乱的贾管事:“你不配合,我倒是可以让远徵去查查你儿子究竟有没有服用过徵宫所出的药方。”

 

“贾管事,你当初既然愿意为了儿子害死执刃。怎么如今就不能为了儿子供出指使你的人了?”

 

贾管事终究是承受不住田嘉瑞的步步紧逼,最后还是颤着音将宫唤羽一事说出。

 

宫子羽听后暴怒,斥骂道:“你绝对在撒谎!我兄长如今已死,又怎能做出此等计划!贾管事、角宫还有你们徵宫,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如今竟还说出这些可笑的谎言污蔑我兄长!”

 

“那你,怎么还没死呢?”远徵抬眼看向宫子羽,撇嘴笑道:“若我徵宫出手,怎会留你一个废物坐上执刃之位?”

 

趁长老还未开口训斥,远徵便笑道:“何况这宫唤羽,可还没死全呢……”

 

“什么?!”众人哗然,宫唤羽分明早已下葬,又怎会没死!

 

“当时我检查二人尸身,执刃确实是中毒身亡。而宫唤羽虽然状似死亡,但仍然活着。我确认过了,他是服用了宫门的秘药,装死的。”

 

“帮他的人,是雾姬夫人。”“宫远徵!你别再血口喷人!”

 

远徵轻飘飘地回笑:“我在宫唤羽身上下了蛊。他身在何处、又与谁有过接触我都能知道。你猜,替宫唤羽打开棺木的人,是谁?”

 

月长老思索一番后也道:“身为少主的宫唤羽确实能获得在危机时刻用来保命的假死秘药。若事情真如贾管事所说,那么宫唤羽确实有可能在谋害执刃后以此方式逃脱。能在宫门内悄声无息帮助宫唤羽的,也确实只有雾姬夫人。”

 

“此等大事,为何先前不曾说过!” 花长老站起身怒吼。雪长老也同样气得说不出话。三位长老倒是未曾怀疑过远徵所说。

 

毕竟以远徵的能力,确实能精准看出宫唤羽的状态也能养出如此厉害的蛊虫。何况瑞徵无心执刃之位,远徵便不会有所动作,且这假死药本就是出自远徵的手。

 

远徵笑笑:“角公子与朗公子突然被调离宫门;宫唤羽早早便计划杀害执刃后假死还有雾姬夫人帮衬;毫无用处的宫子羽突然就坐上了执刃之位。”

 

“坐上执刃之位后,从未思考过是否有无锋的手笔,而是先紧咬徵宫不放。之后又说角宫与贾管事共谋;如今还说我们全都是嫌犯。”

 

“从始至终,徵宫角宫未曾获得半点好处。倒是新上位的执刃大人在四处乱咬,似乎急着想把徵宫和角宫的人全数定罪啊。”

 

话语间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只差没直说前执刃的死是宫唤羽雾姬夫人宫子羽共同策划的了。

 

远徵将手放到田嘉瑞肩上,作出委屈巴巴的语气:“除了哥哥,我又能将这些告诉谁呢?”

 

【你可没告诉我!!】田嘉瑞在心里大声反驳,他刚刚都被远徵一顿话给说傻了。【这孩子不是很会说吗!为什么原本什么都说不出啊!!】

 

你也没告诉我宫唤羽和你私下接触啊,哥哥。而且,若不是第二次经历,他也确实说不出这些。

 

“远徵的意思是,宫唤羽假死,还需要有人帮他在事后逃脱。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先按兵不动。绝非是不信任长老们与角公子朗公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帮这臭小孩找补,好气啊!!臭小孩今天没零食吃了!!】

 

再过一个时辰就是第二天了噢,哥哥。远徵站在田嘉瑞身后一边听人气呼呼的碎碎念一边笑着在心里一一回答。

 

见宫子羽此时还在说些“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之类的话语,远徵也有些不耐烦了,他还想早点带哥哥回去休息。

 

“我在宫唤羽身上下蛊原先是为了在有需要时以蛊虫牵制他,现在倒也能用上。”

 

远徵从挂在腰间的容器里拿出一只蛊虫:“母蛊一死,子蛊便会移动到宫唤羽的心脏让他一再感受到剧痛。不出十日,宫唤羽便会爬到徵宫求救了。”

 

“只不过,那子蛊会紧紧咬着宫唤羽的心脏不放。宫唤羽,这次可假死不了了。” 远徵笑得一脸无辜:“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看你是要相信你敬爱的兄长确实死亡,不会受我蛊虫的折磨;还是承认你与宫唤羽共同谋害执刃,现在就前往地牢接受审问了。”

 

“我相信兄长。”宫子羽咬牙道。他倒不是为了自己逃脱,而是打心底相信宫唤羽。

 

远徵并不意外,他也知道宫子羽没有谋害执刃,只是想报报过去害他进地牢的仇罢了。

 

“好。”说着,就把母蛊给处理了。“为了确保清白,你最好也别与雾姬夫人交流。”“你大可放心。”宫子羽瞪视远徵道。

 

“怎么能放心啊?你、宫唤羽还有雾姬夫人现在可是密谋杀害你父亲的嫌犯。”远徵将同样的话还给宫子羽。

 

他清楚宫子羽无辜,可宫子羽不分青红皂白地责骂无辜之人、又盲目相信真正的凶手的模样却实实在在的惹怒了远徵。

 

“宫远徵!不要胡说!”金繁的声音响起,远徵看过去还未开口,金久已经开怼了:“一个绿玉侍卫,怎敢以下犯上的?”“我身为羽宫侍卫,当然……”

 

“最开始徵公子和瑞公子被如此污蔑时,我和金载身为徵宫的红玉侍卫可没有说话呢?”金久皮笑肉不笑地说话,旁边的金载虽然沉默但也不满地看向金繁。

 

远徵和田嘉瑞待他们很好,他们自然也同样重视他们所效忠的人。何况他们都清楚当初田嘉瑞之所以会将他们求来也是因为那些仗势欺人的下人。

 

金繁本是红玉侍卫,如今被降为绿玉侍卫的理由金久金载清楚得很。但他金繁既然要以下犯上,他们倒也不介意用这红玉侍卫的名号刺激刺激金繁。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过金久金载好样的!加薪!!远徵你也看到了吧,重视你的人不止我一个的!】

 

见田嘉瑞笑着看向自己,远徵也回以微笑。心里却想着如今长老们的信任还有金久和金载替自己出头,这一切都是哥哥一步步为自己筹谋、争取来的啊。

 

“金久、金载,该走了。我要带哥哥回去休息。”远徵伸手推着田嘉瑞的轮椅,看向宫子羽:“做好心理准备,和宫唤羽再次道别吧。”说完就离开了。

 

“哥哥,你什么时候和宫唤羽说了出云重莲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还说我呢?你都没告诉我宫唤羽的事!”

 

“我怕哥哥操劳太多,也想证明给哥哥看我能把事情处理好的。我不希望哥哥总是为我担心……”【又!装!可!怜!】“我看你就是不信任我了,嗯嗯我都知道的。”

 

哥哥不也在装可怜嘛。“哥哥怎么能怀疑我对哥哥的关心?倒是宫唤羽威胁哥哥交出出云重莲的时候哥哥怎么能一个人受着?”

 

“你怎么能因为宫唤羽而生气我呢?”“哥哥怎么能觉得我是在为宫唤羽而气哥哥呢?”

 

金久已经拉着金载跑了,这两兄弟一旦互茶起来,不快跑能被茶香熏死。

 

两人慢悠悠地回徵宫,一路上都在茶言茶语。实际上两人都没生气,只是借着这些事情稍稍玩闹而已。

 

因为感情极好,不需小心谨慎也无需拘束。所以才能像这样肆无忌惮地将这些看似责怪实则关心的话语以玩闹的方式说出口。

 

“好啦,出云重莲的事是因为我太生气宫唤羽怎么能那么不要脸。我都那么生气了,你一定也会不开心,所以不想和你说。”

 

【何况他过去不仅抢走了你精心培育的出云重莲,还用来诬陷你。】

 

“哥哥是怎么阻止他抢走的?”“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他了。”【我说出云重莲都被我吃光了,他要抢也没办法了哈哈哈!】

 

“哇——哥哥好厉害啊——”居然把出云重莲说得像吃光了点心,哥哥也太可爱了吧。

 

“当然了。只是我当时问你要治疗贾管事的儿子的药方时,也没见你说什么就没再解释了。”

 

远徵回想了一下,当时田嘉瑞满脑子【赚大钱咯!拿到钱就给远徵买好看的衣服和小铃铛!】当时还以为是角宫带回来的单子,没想到是宫唤羽的。

 

“宫唤羽的事,是因为我下了蛊虫。所以不想告诉哥哥。”田嘉瑞转过头:“为什么?”

 

远徵低下身,将头埋到田嘉瑞肩膀闷声道:“因为蛊虫会把宫唤羽的心脏吃掉,我怕哥哥觉得我残忍。”

 

“我本想瞒着哥哥的。只是宫子羽把哥哥也一并骂了进去,我气不过才把这些说了出来。”

 

“闹呢?”田嘉瑞捏着远徵的脸:“我还养吃掉了好多人的蛇呢。”“那不一样。”毛茸茸的脑袋在擦着田嘉瑞的肩膀摇头。

 

“哥哥一直都是为了保护我。而我只是觉得宫唤羽很危险,还未证实就直接下死手了。我还擅自怀疑了好多人,即使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保护你。”田嘉瑞伸手把玩远徵的小辫子:“你现在懂得警惕他人、怀疑他人,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而且你猜得还挺准的,百发百中啊这是。带你去玩狼人杀和剧本杀铁定稳赢。】

 

“杀人确实不好,我也不希望你的手上沾染太多鲜血。但这个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怎么可能要求你在这里做到纯善呢?”

 

这里,并不是现代的和平社会。尤其生在宫门,这里是一个双手不沾满鲜血便无法存活的世界。所以不可能用现代社会的伦理观来批判这个世界。

 

【如果可以,谁不想无忧无虑地生活呢?逼迫一个还未及冠的孩子长成这样的是宫门,辱骂他的还是宫门,真够讽刺的。】

 

“残忍也好,没有心也罢,你只是想要好好活下来而已。未曾经历过你的痛苦的人,没有资格说你半点不是。”

 

【何况远徵又没有滥杀无辜,远徵手上的血都是无锋和想要害他的人。每次宫门的人欺负远徵,远徵不都没有用毒或者真的下狠手吗。】

 

远徵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眼泪忍了下来。

 

恐怕一直以来,他心底都在渴望有一个人能对他说这些。而如今,他听到他最爱的哥哥说了这些话。

 

可他还要把自己是重生的事瞒着,所以他不能哭。因为现在的远徵在田嘉瑞的守护下,从未被人说过残忍、没有心的话语。

 

他的哥哥,守护了他的现在,又治疗了他过去的伤疤。

 

“知道了……”田嘉瑞还在晃远徵的铃铛:“知道了什么?”“知道哥哥最爱我了。”田嘉瑞笑出声:“怎么现在才知道啊?”

 

远徵抬头,看向田嘉瑞:“以前知道哥哥最爱我。现在是知道即使我哪天不开心处理掉宫子羽,哥哥也最爱我。”

 

“可别随意处理掉人啊。”【很难善后耶,怎么和长老们还有角宫商宫的人交代啊?不然就是要匆匆忙忙跑路,跑得过吗?】

 

这不是都开始思考怎么善后了,远徵笑了笑:“开玩笑的。为了不给哥哥添麻烦,我只会揍他一顿。”“揍完要好好给人治疗才是乖孩子哦。”

 

“不是乖孩子的话哥哥就不爱我了吗?”“嗯嗯不乖就不爱了。”“可我还是会爱哥哥的。”“你怎么越来越茶了……”

 

二人还在斗嘴,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宫朗角小跑过来。

 

“远徵弟弟、瑞徵哥哥,刚刚多谢你们了。”远徵别过头:“谢什么?我只是看不惯宫子羽乱咬人而已。”

 

宫朗角笑笑,没有揭穿他刚刚看见是远徵对瑞徵说了几句话之后,瑞徵才站出来替他说话的。

 

“无论如何,终归是托你们的福我才不用被我哥丢去地牢待个三四天。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朗公子本就无辜,我们只是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宫朗角一脸不买账,毕竟当初瑞徵救下了他和泠夫人,两兄弟又孤身支撑着徵宫。角宫众人早已养成了有多少闲钱就砸多少给徵宫的习惯。

 

如今远徵和瑞徵又在他和宫尚角被冤枉时站出来说话,于情于理都该给于丰厚回礼才是。只是这两人不曾对任何事物表现出什么欲望,以至于宫朗角也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

 

田嘉瑞最终还是松了口:“那就麻烦朗公子之后出门也如往常一样,替我多为远徵置办几套新衣服和发饰铃铛吧。”

 

“朗公子和角公子品味很好,随意选购就行了。”宫朗角笑着同意了。

 

但与二人道别后,宫朗角便收起了笑容走回角宫。“他们怎么说?”宫朗角摇头:“还是和以往一样,给远徵弟弟买衣服就行了。”

 

“这些年来,角宫往徵宫送去的黄金宝物,全都被放置在徵宫宝库。远徵弟弟和瑞徵哥哥从未拿出来观赏或使用。”

 

“若不是因为瑞徵哥哥不方便离开宫门又想给远徵弟弟最好的东西,估计连衣服发饰都不会拜托我们帮忙置办。”

 

宫尚角面色凝重,捏了捏眉心:“果然从始至终都不愿意接受宫门馈赠吗。”“哥,我觉得瑞徵哥好像永远留在了无锋来袭的那一天。”宫尚角抬头看向宫朗角。

 

而宫朗角看着门外,那是田嘉瑞当初抱着远徵出现的地方。“前些天,瑞徵哥掩盖远徵弟弟的耳朵时,那动作和表情,与当时几乎一模一样。”

 

“一个与哥年龄相近的人,抱着比我还年幼的弟弟;毫不在意外边的声音,只一心想着他的弟弟会不会害怕。”

 

“时至今日,明眼人都能看出远徵弟弟只关心瑞徵哥。可只有瑞徵哥还在担心远徵弟弟会不会因为他人的话语而受伤。”

 

“怎么会有一个哥哥深爱弟弟至此。”宫朗角笑出声道。宫尚角挑眉:“这是在说我不是好哥哥?”“怎会?哥哥对我还是很好的,就是太严厉了。”

 

“只是在这宫门,没有哪个人会不羡慕远徵弟弟的。我有哥哥,宫子羽有姐姐也有哥哥,下人们的小孩也都有疼爱自己的大人。”

 

“可没有人会像瑞徵哥那样,毫不讲理、毫无原则、满心满眼的去爱远徵。”

 

“所以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在骂瑞公子。”宫尚角出声打断,宫朗角不理:“当时还小,总会羡慕有个人能像这样在自己做错事之后也不责罚自己。”

 

“尤其宫子羽和宫紫商,这两人总被罚。宫唤羽骂他们的时候,瑞徵哥就在旁边哄远徵。他们可羡慕远徵即使做错事也不会被瑞徵哥责骂了。”

 

“一直都是这样。瑞徵哥对远徵,已经不仅仅是疼爱能形容了。就好像,是为了远徵而来到这个世界般。”

 

“刚刚也是。瑞徵哥本没有意愿参与到这些事来的。只因为远徵弟弟一句话,瑞徵哥就站出来了。”

 

“哥不是一直担心他们会因为对宫门不满而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宫尚角静静听着宫朗角说话。他身为角宫宫主,心系宫门,所以需要小心谨防每一个潜在的危害却也无法顾及每个细节处。

 

而宫朗角正好能替他补足这一部分。尤其,是针对宫瑞徵和宫远徵的心境。

 

“他们不会的。” 宫朗角躺倒在地上轻声道。“只要远徵弟弟不出事,瑞徵哥就不会想对宫门不利。而只要瑞徵哥不想,远徵弟弟也不会擅自行动。”

 

“只要他们都好好的,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宫尚角没有接话,这些事他也是知道的。“乖乖坐好,躺在地上像什么话。”

 

“啧,你信不信远徵弟弟就算躺在长老院打滚瑞徵哥都得夸一句滚的好。唉,我好羡慕啊。”

 

宫尚角头痛:“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也能夸你滚的好。”

 

宫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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